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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他只是回头看一眼凌脉,便允许凌脉随便拍。
第十七章
把头发彻底吹干了,凌脉还是不放心,给裴丘沉打了个视频电话,确认对方人在酒店,确实没事。
视频没有挂断,凌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给裴丘沉展示了一下自己卧室,随口说了句:“还是跟以前你来的时候一样。”
此话一讲,他自己先噤声,观察裴丘沉的脸色。
他没办法真的把那三年忘记个干净,有时候还是会混淆,谈论过去的事本来是一种拉近彼此间距离最有效也最快速的方式。
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却相反,会把人推远。
裴丘沉在凌脉家里住过一阵子,但要说同床共枕,就只有离别的那一天。
他早就不记得凌脉房间的摆设,记得最清楚的可能是那晚的天花板,他一夜未睡。
但只要他不说,凌脉就不会知道。
镜头慌忙切回自拍模式,屏幕里,凌脉的头发卷翘地往上扬。他是天生的自然卷,一缕缕像烫出来的,染的头发褪去一点颜色,又呈现出浅淡的金,有点毛躁,像橱窗里摆放的娃娃。
“哥,你今晚去哪儿了,咋还被跟车了?”凌脉生硬地转移话题,试图遮掩自己犯下的胡涂。
裴丘沉没有计较,“去见朋友。”
凌脉连忙点头,还以为这关自己熬过去,又听裴丘沉道:“你的表情像在说‘原来我也有朋友’。”
凌脉连忙摆手,想到裴丘沉看不见才开口:“没有没有,我可没这么想。”
“是吗?”裴丘沉的语气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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