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喝完,裴丘沉戴上口罩和帽子。
“这么急?”唐黎也跟着起身,“行吧,那下次有机会再聚。”
结了账,从咖啡厅出来立刻有几个女孩举着手机跟上来。
他们到的这家店保密性很好,不是会员进不来。
唐黎也不是第一次见这阵势,避免制造慌乱,和裴丘沉打声招呼就先开车走了,也不知道裴丘沉最后是怎么甩开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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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公交车早就暂停营业,地铁也没有直达,公司的车明天还要派出去。
凌脉打出租回家,打表器每往上走一格,他的心都在滴血。
广告费要月底才到账,凌脉作为一个在校学生,在学校住宿时还能心安理得花爸妈的钱,重新回到圆娱开始工作后,反而想精打细算。
毕竟回归这件事只关乎他自己,他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于是,回家第一件事,是在爸妈的拥抱中举起手机,“能不能给我报销一下子?”
支付宝到账105.4元。
凌脉收了手机,立马喜笑颜开:“谢谢爸爸,谢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