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我还是没懂,哥你能再教教我吗?”
巧的是,凌脉永远有力气,会去掷一支木桶,会主动向裴丘沉讨教。
练习室的灯亮着,助理走上来时看到两个人正在练舞。
凌脉动作不规范,裴丘沉会让他停下来,摆正姿势再继续,语气虽然平淡,但也没有不耐,神情反倒很专注,丝毫不见车上的那股暗流涌动的气焰。
也或许从来没有气焰。
毕竟夜色那么黑,他从头到尾没看清车后方两个人是什么表情。
助理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没必要在这里碍事,悄声无息下了二楼。
但凌脉没有察觉,不代表裴丘沉没有看到。
“休息半分钟。”他对凌脉说完,拿起手机走向窗台,手指快速打字发给经纪人发送过去:叫你的人走。
发完没有看回复,回到原位,望着凌脉那张因跳舞而红晕的脸,视线再向下,是努力平复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还要继续吗?”
“要!”
但裴丘沉没有让他持续练下去,大约半小时后便叫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