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没有正面回答。
那就是糟糕。
凌脉挠了挠头,恐惧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旦知道眼前的是个大活人,他的思维立刻活跃起来。
“都出外务了,心情也不好吗?”
“谁跟你说工作会让心情变好?”
这个没办法反驳,凌脉只能另辟蹊径:“那你都肯跟我说话了。”
裴丘沉弯下身,靠得更近一些,眼睛一错不错盯着凌脉,“你的意思是我和你说话心情就会变好?”
那未免太自恋了。
凌脉刚要摇头,就听裴丘沉说:“快点起来去厕所,别一会儿尿裤子。”
“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才不会。”凌脉立马反驳,起身后拍拍屁股,忽然又一僵,随即强烈控诉道,“都怪你,我尿意都被吓没了!”
裴丘沉:“……”
最终还是去了趟,出都出来了,不去亏了。
凌脉拎着一双湿漉漉的手从卫生间出来,裴丘沉还在,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既然这么困,为什么不直接回房间休息?
他走过去,观察起对方的眉眼。
离开圆娱时凌脉十七岁,裴丘沉的生日晚,是天蝎的尾巴,那年十九岁。
骨骼发育还未停止的年纪,他们先学会告别。
曾经是会半夜叫对方陪自己去厕所的关系,后来变成只能在荧幕上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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