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到国外读大学了,现在处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五年前凌脉刚刚进入公司宿舍,起初和裴丘沉的关系很僵,又因为练习生之间有小团体,他一上来就和“独行侠”一屋,自然而然被排外了。
整整一个月,每次训练结束他就自己一个人去食堂吃饭。
有天某个小团体特别派出一个代表“好心提议”:“你不然还是换到通铺吧,新人都睡那儿,你一个人搞特殊不好。”
凌脉把米饭抿到嘴巴里,神情还是懵懵的。
心里想的是,这谁?哪冒出来的?他见过吗?
那人又说:“裴勉傲得很,时间一长,你肯定受不了的。”
凌脉想反驳,但嘴里的米饭没嚼完,怕一张口喷出来。
他和室友相处挺融洽的。
互不打扰,可不就是融洽吗?
裴勉将他视为空气,凌脉又大大咧咧没什么自觉。
都搬出家住了,凌脉也没那么矫情,怕鬼是他自己的事,打扰别人睡觉本来就是他不好。自己去厕所顶多就是腿跑快点,他能克服。
等那帮人走了,年满十八岁,躲在食堂后门抽烟的周钰叫住他,“喂小鬼。”
凌脉拿着餐盘停下脚步,看向周钰。
当时的周钰为了方便打理,理了个特别短的头发,剃毛的流浪猫一样。
“别听他们的,他们嫉妒着呢。”周钰朝他说,“实在受不了再搬。”
凌脉迟疑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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