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衣服。
鲜少有人知道,作为练习生的那三年,他们住在一起,吃饭一起、练舞一起,就连上个厕所都要一起。彼此坦诚相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凌脉没有丝毫心理压力。
倒是裴丘沉,在他利落地甩掉上衣后,呼吸一窒。
凌脉是容易晒黑的体质,尽管本人已经十分注意,小臂和大腿还是有一点色差,并不明显。
只有脱掉衣服才能辨别出来。
换衣间的空间太小了,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挤在一块,触碰在所难免。
凌脉弯身下去脱掉裤子,腰腹展露出匀称的簿肌。他的体态很好,是形体课老师夸奖过的标准典范,很符合“少年”这个定位。
感觉到来自对面的视线,从他身上一寸寸地划过,像是打量也像探究。
即使不抬头,凌脉都能想到对方的眼神,一定是超脱世俗的淡然。
禁欲高冷男神就是要目空一切!
“你知道我在门外?”裴丘沉出声,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好听。
“我不知道。”
凌脉把橙色的头套戴在脑袋上,后面的扣子够不到,裴丘沉很自然地接手。
“那你给谁都开门。”裴丘沉说。
凌脉说:“我以为门外是李哥。”
下一秒,头套戴好了,凌脉的脑袋一沉,往旁边歪了歪。
他怀疑自己的脑袋被偷袭了。
但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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