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事物,再慢慢一点点改变。
当然,锁骨跟手腕上的两个纹身他也没打算洗,毕竟蒋昭南平时喜欢舔的地方不多,那两个纹身算是经常被他“光顾”。
好吧,现在得多加一个左腰。
祁砚知纹完身以后蒋昭南也没闲着,因为有一天祁砚知抱着他玩手机的时候,忽然略显遗憾地感叹了一句,“好可惜没见到当年打了唇钉跟舌钉的你。”
蒋昭南立刻对这句话上了心,可事实上他这个身份跟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些事了,于是蒋昭南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打了一个单边的耳钉,戴了跟祁砚知同类型的一枚素圈。
接下来几天蒋昭南跟祁砚知还共同diy了两个石膏娃娃,成品出来以后蒋昭南不得不承认,他在艺术这块儿是真没什么天赋。
就比如祁砚知涂画的那只缅因猫一眼看过去漂亮又灵动,而他自己做的那只小蝴蝶就单薄得没眼看了。
不过也没关系,至少祁砚知很喜欢,并且还把这两个石膏娃娃摆到床头当装饰。
年后的那段时间,祁砚知换了手机屏保,用的是过年某天他跟蒋昭南在烟花下接吻的照片。
蒋昭南看见了说他也要换,不过换的不是这张照片,而是以前拍的祁砚知手腕受伤时的侧脸照。
祁砚知当然很惊讶,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蒋昭南还拍了这个照片。
心下感动之余,也在不断暗想,
今后还得加把劲儿,努力把蒋昭南的照片塞满相册。
过完年,也就算正式步入了春天。
祁砚知生病的这段时间,网络上关于他家庭、身体、以及精神状态的八卦跟猜测几乎是铺天盖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