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送来保佑你平安的东西,现在它们碎了,也算光荣完成了使命。”
“当然—”
蒋昭南卖了个关子,颇有些打趣意味地说,“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喜欢的话,那红绳子我就再去求一条。”
“反正那庙离我们公司近,大不了我就天天过去求一次。”
“虽然很不道德,但我就不信那老法师不被我烦死,再怎么都会给我一条的。”
祁砚知听完笑得眉眼都亮了起来,原先大病初愈仍然有些苍白的脸色顿时染上了些笑意,本就漂亮的美人骨更是多了些鲜活的精神气。
蒋昭南喜欢这样的祁砚知,时而狡猾,时而暴躁,时而悲伤起来恸哭不止。
因此蒋昭南不得不承认,祁砚知拥有他为之惊叹的许多面,但那其中的每一面都是生动的,而不像生病时那般的死气沉沉,充满绝望、哀伤的味道。
时逢跨年,蒋昭南忽然想问,“砚知,你喜欢看烟花吗?”
祁砚知愣了愣,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只问,“你想看吗?”
蒋昭南说,“想。”
于是祁砚知转身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窗户说,“要不,就在房间里看吧,我最近还不太想出门。”
“好。”蒋昭南其实就在等他这句话。
怀靖跨年这天基本晚上八九点就会有专门的烟花秀了,但祁砚知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蒋昭南需要稍微开一点窗户才能听见外面的声响。
不过也不能开太多,因为祁砚知还是怕冷,房间里的暖气得开到很足才能让他感到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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