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有时候是沙发,有时候是凳子上,但更多时候还是床上。
蒋昭南觉得,祁砚知或许只有在床上才最诚实,因为哪怕不问,他也会主动要求蒋昭南把脸露出来,或是尽情发出声音,蒋昭南虽然一开始还有点抵触,心想一个大男人在床上呻|吟算什么样子。
结果祁砚知察觉他故意克制不叫,就一边咬他一边往他敏感点上撞,蒋昭南受不了,不自觉就叫出了声。
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蒋昭南渐渐放得更开了些,跟祁砚知之间的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和谐,似乎就像辛逾白说的那样,与其拿着一堆“教学视频”翻来覆去看半天,还不如把身体交给对方跟他一起研究到底怎样才能更舒服。
因此相比生日第二天腰跟屁股酸得下不了床,此后每次做完蒋昭南几乎都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尤其周末这两天,他跟祁砚知简直可以说是“做了个爽”,除了身上痕迹不仅没消掉还又多了几道咬痕外,其他一切都很完美。
只可惜,就算的确很爽,蒋昭南也不得不揪着祁砚知的耳朵大喊“节制一点”!
一周最多做五天,次数看情况,但必须维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只有周末的时候才能偶尔放纵一下,且要保证蒋昭南每个周一都能起得来。
祁砚知对此能说什么?
当然是,遵命遵命再遵命。
说实话,蒋昭南原以为上床最大的好处是让他第二天拥有充足的精力,却没想到这玩意儿就跟健身一样,不仅锻炼了身体,还慢慢改善了他原本不太规律的作息。
一切都还得多亏祁砚知,但凡蒋昭南哪天工作太忙一不小心熬到了凌晨,无一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