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蒋昭南一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祁砚知身上高到快要烫手的体温, 以及小腹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
当然,蒋昭南自己也不遑多让,他本就喜欢眼前这个经常炸毛,却又经常让他心疼到真心怜惜的家伙,无论外貌,亦或是性格,几乎都统统正中他的喜好靶心。
所以蒋昭南那么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家伙,一旦放到了祁砚知面前,那满身的刺,满面的无情,似乎都化作了冬夜的雨,轻轻捧起风来之前,天上落下的第一片雪。
尽管如此,可蒋昭南没想到,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底线,居然还能被祁砚知这个欲念缠身的家伙冲击得四分五裂。
明明已经是一退再退了,境况危险到蒋昭南不禁觉得,如果再退下去,他或许真的会被祁砚知撕咬拉扯,全然占有,然后彻彻底底地融入血肉,密不可分。
蒋昭南的感觉当然没错,因为祁砚知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就像庄思铭说的那样,他或许真的就是一台只把感情投入到创作中的机器,除了音乐,他学不会怎么与人正常相处。
但当那个似乎可以代替音乐,让他产生渴望、感到安心的人出现时,那种比创作欲更强烈的占有欲就悄然跃满了心脏。
因此祁砚知时常在想,要是蒋昭南不是会动会跳、会思考、会拒绝的人类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天天把它放在身边,天天给它听自己写的歌。
可同时,祁砚知又觉得,如果蒋昭南不会哭不会笑,没有喜怒,亦没有哀乐,那自己喜欢的,又究竟是什么?
想不出来。
因为没这种可能。
“够……够了。”蒋昭南趴在祁砚知肩头,有些受不住地喘息道。
此刻祁砚知已经没再把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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