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不需要费尽心思挤进这张关系网。”
“因为他生来,就在这张关系网的核心。”
“所以你现在明白他为什么必须得要一个孩子了吧。”
辛逾白靠在沙发边,身体不受控地苦笑着说,“因为钱权的更迭就是这样,最保险也最安全的传递方式,靠的永远只可能是血液。”
“那个女人大概也明白这点,所以哪怕她自己也有恋人的情况下,还是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毕竟像他们那个阶级和地位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身不由己。”
“不仅仅是孩子,可能就连他们自己,其实也避免不了被当做交易的物品。”
辛逾白拿起桌上已经被倒好酒的酒杯,轻轻品一口后就喝掉了大半,他说,“程凌对我或许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五年的过家家,再怎么也应该玩儿腻了。”
“那你还爱他么?”蒋昭南问得很平静。
但辛逾白心里却不平静,指尖紧攥着酒杯说,“爱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该离开的总得离开,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留只会越来越痛苦。”
“我就是知道这点,才一直说是炮友,不给彼此带来负担,就只是单纯享受这段关系。”
“并且说实话,”辛逾白抬眼望向酒吧天花板正在旋转的射灯,漆黑的瞳孔被晃过来的光辉打上了一抹凄丽的紫,
“我害怕他求我跟他一起回去,住在所谓的一眼望不到头的房子里,像只被折断翅膀还被打烂了喙的鸟,”
“孤寂地、绝望地、哀沉地、”
“慢慢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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