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无女也没有个伴儿,年轻的时候来这儿旅游爱上了这座城市,于是定居下来开了家既有炒饭又能吃面的小餐馆,而这一开差不多就是三十来年。
蒋昭南自己都还没三十岁,当然不明白这三十来年的光景里城市和街区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然而说来也怪,二十五岁之前他从没考虑过除自身爱好以外的其他东西。
可一旦跨过了二十五这道坎儿,尤其一两年前刚到二十五岁的时候,那种对三十、四十、甚至于五十、六十这种真正被定义为中年甚至于老年的焦虑开始一点点占据他的人生。
也刚好就在这段时间,蒋昭南慢慢开始关注除自身以外的其他事物,坎坷的变迁的历史也好,客观的自然的风景也罢,管它具不具象流不流动,但凡能在他浅短幽微的生命里寻求到那么丁点儿共鸣的东西,都是一种慰藉。
当然,此刻莫名被眼前景象触动到的蒋昭南还是想把它当成一种上了年纪的矫情。
没别的,纯要面子,尤其还是蒋昭南,一个快二十七的“老男人”。
祁砚知这边还在想怎么回复段远的消息,现在他已经画好了图纸洗完了澡,正窝在二楼影音室的沙发上刷微博。
面前的电动拉线幕自动播放着上回没看完的爱情电影,正巧是默剧,上世纪的黑白电影,祁砚知没开灯,就任由它继续放下去。
【q】:……
【q】:那你觉得这个人如果脑子有问题,我该送他什么?
这下再次轮到段远沉默了,如果都特么脑子有问题了,那还送什么?
当然是送他治病,送他一个既健康又正常的脑子啊!
但这话肯定不能明说,毕竟像蒋昭南这种脑子有问题的总裁肯定比一般人更敏感,再加上祁砚知这家伙现在还在追人家,要是一个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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