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祁砚知耳边的十字架没再晃了,它只静静地坠在小巧的耳洞上,像只死寂的铃铛,没人碰,不响,也不亮。
蒋昭南的沉默却是那种带着回响的沉默,浅薄的意识模里模糊地告诉他面前这个家伙似乎很可怜。
但清醒的认知又提醒他这个人其实很危险,像不戴任何防护措施走摇摇欲坠的独木桥,生锈的锁链哗啦作响,脚下的腐木一根根断裂。
中二病发病的时候,蒋昭南经常发些没必要的善心,换作早几年什么都没见过的时候,他会觉得拯救一个人不算什么,拯救世界才算大英雄。
可现在,中二病治好了,恐同症又犯了,某些恶心到让他反胃的记忆慢慢找上门来,此时的他别说拯救世界,就是单单拯救一个人他也不愿意了。
蒋昭南终于喝了口例汤,味道很怪,说不上来的怪,总之不如他公寓楼下那家小餐馆卖的青菜汤或是番茄汤。当然,中式菜和西方菜本就是两模两样的东西,就像他跟祁砚知,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眨眼间,蒋昭南咽下了那口怪异的汤,拿餐巾擦了擦嘴,他问,“祁先生,你认为我是不是天生的直男这件事真的重要么?”
“还是说就算我不是天生就是直男,你就有可能把我掰弯?”
他问的不是q先生,而是祁先生,不是工作的角度,而是生活。
“有没有可能那也得试了才知道,难道不是么蒋总?”
祁砚知不怎么喜欢退让,尤其是这个时候,当他心中的色欲完完全全投射在某个人身上时,他所渴望的不过就变成了全然的掌控,对方的□□该是他的,呼吸该是他的,就连最不可控横冲直撞的思想也该是他的。
蒋昭南对祁砚知脑中所想的一切都全然不知,他眼下只觉得疲惫,八头牛都拉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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