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知边回消息边无意识捏了捏花瓣,宝石蓝,他专门找人染的色。
【q】:我没想过回头,解约这天已经拖了很久,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非玄学不算命】:但祁哥你想啊,那五张专辑的销量你也不是不知道,个顶个的能打,那里面随便挑首单曲都是获过奖或者获过提名的程度,不仅制作精良而且传唱度极高,就算不考虑分成这事儿,就冲那么多经典的好歌再也不能唱我都替你觉得惋惜。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对话的聊天界面迟迟未能弹出第二条消息。
惋惜?
会惋惜吗?
当然会。
为什么?
因为,那是属于他的,一整个七年。
段远也知道这对祁砚知而言是个很难跨过去的坎儿,不提还好,一提就跟戳他脊梁骨似的,从里到外疼得发麻。
可问题是作为祁砚知现在唯一的经纪人,他必须得把这事儿放现在来讲,否则解约是快活了,等后面冷静下来重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估计又会遗憾和后悔。
认识这么些年了,他还是不想看到他颓丧到整夜整夜喝酒,完全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反正对赌协议都赢了,打个官司又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
然而接下来祁砚知发的一条消息却让他不得不沉默下来:
【q】:段远,你知道的,我等不了太久。
的确等不了太久,打官司这事儿祁砚知也不是没想过,可问题是他的新专辑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想的是给粉丝一个惊喜,所以计划在三个月后的出道纪念日当天将它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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