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热闹可看了的陆泊年稍显遗憾地挑了挑眉才把停在程凌表情上的视线收了收,手里随便抽出一张数字更大的纸牌扔到桌上意有所指地开口,
“我还以为辛逾白这家伙丧心病狂到把主意打到了咱们兄弟身上,没想到就只是单纯想气气程总,看来还真是我误会了。”
“误会个屁。”
辛逾白手上没比他更大的牌了,本来他们几个完全是因为蒋昭南迟迟不来才临时起意打个牌,结果现在一个陆泊年一个程凌,个个把他烦得要命,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好心情硬生生被他俩全磨没了。
反正不想理程凌是真的,计划摆脱他也不假,这期间如果还能气到他更好,当然,气死最好。
“陆少有所不知。”
几张数字连不到一起的纸牌簌簌落下,辛逾白靠在沙发椅的椅背用手抵着下巴放松地说着话,
“我跟程总之间只有纯到不能再纯的兄—弟—情,干净到起不了一丝杂念的那种,不像我跟陆少你才是……”
陆泊年就跟看笑话似的憋着笑认真听辛逾白那嘴里还能编出些什么鬼东西,结果人正说到关键地方就被身后那个像尊雕像一样静静站在椅子后面的男人打断了。
“干嘛?”辛逾白心里还憋着气,扭头不看程凌送来的东西。
程凌无奈,只得弯腰凑到辛逾白耳边半央求着道,“你不是想抽烟么,我手上这烟味道好伤害小,特别适合你。”
“不要。”辛逾白态度坚决。
认识这么多年,程凌也算摸透了辛逾白的脾气,这家伙喜欢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一旦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你了,那抽身离开的时候走得比谁都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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