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从来没有了解过那个人的伤痛。
李司净感慨道:“我已经不知道,继续等下去有没有结果了。”
画家认真的听,认真的回:
“你来了,你等了,何必要问结果?既然是只有你记得的人,那你一定要长长久久的记得他,他才能找到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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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司净不再去敬神山的悬崖了。
他开始给周社写故事,写一个年幼长子的诞生。
这位长子在凌晨啼哭时分降生,应当是寅时一刻。时值周朝闹旱,降下天灾,佞臣祸乱朝纲,氏族岌岌可危。
一个长子要么在尔虞我诈的政治里消失,要么成为铲除氏族的把柄。
所以母亲将他送进了山里,成为了周之社稷的祭坛司净。
为了让他活的爱,把他彻底推向了无爱的地狱。
能够庇佑生灵、实现愿望的祭坛,永远是人类欲望的囚笼。
李司净可以想象到他的麻木,睁眼看到的就是污浊的欲望。
而实现那些欲望,灭亡许愿者的希望,则是他的职责。
他的信念逐渐动摇,也可以想象到他困在祭坛之中的茫然与残忍。
但是,李司净想象不到他该怎么走出去,又该怎么回来。
所以一直写他在祭坛里经历的一切愿望。
写平淡无奇的愿望,写轰轰烈烈的愿望,写濒死写激昂写每一个人说出口的愿望都违背了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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