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牌坊吗?都是你因为你,我在外面都抬不起头。现在打电话哭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证明,我当初骂你都是对的吗?”
她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
她是建立自己的权威。
她希望她的女儿像是一条做错事的落水狗一样,回去摇尾乞怜,唯命是从,变成听话的奴隶。
纪怜珊冷得唇齿发寒。
她只是演过一部电影的舞女,敬业的做了一个演员,她的妈妈却觉得她自甘堕落,去做了供人取乐的妓。
活该落得这种下场。
她说:“很抱歉这么晚打电话给你,以后不会了。”
她的妈妈,并不爱她。
可她受了伤的时候,依旧在期望妈妈的爱。
纪怜珊从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没有家了。
纪怜珊从来不是贤妻良母、大家闺秀偏爱的脾气,她在弟弟出生的时候就清楚意识到:爸妈根本不爱她。
那是纪怜珊的噩梦。
她忍不住在这样的幻觉里,在空旷的树林里,癫狂骂出声。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一个演员,我只是演了一个舞女,就要被那些男人叫去陪酒!”
“怎么没人骂他们下贱,怎么没人骂他们恶心!”
“好像他们做什么,都能用一句男人都这样轻描淡写的原谅!偏偏只会尖声厉气的指责我!”
她没有靠山,没有后盾,没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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