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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是啊。你想要什么,跟叔说说,我听听。”
“我想要,”易承抽了张纸把水果刀擦拭着,下巴往旁边一抬:“那位兄弟的道歉。”
许桑和许铭都没太反应过来,许铭没稳住:“啊?”
“许桑是应您要求回来的。”易承把苹果扔垃圾桶里,抬眸时冷声:“一非不速之客,二未出言打搅,不知哪来的‘打扰’。”
他声音不高,但正巧是在许降离座并朝这边走来时说的,理论上来讲许降听得见。
“另外,即便许桑是客,也该得到基本的尊重。”易承把擦拭好的水果刀折叠好,不轻不重但足有气场地放回桌面:“何况还是兄弟关系。不知从这层面来讲,没教养的是谁。”
许降走回来的脚步一趔趄,差点扑棱在地,他脸色一白:“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听到了啊。”易承抬眼看他,“那道歉吧。”
“你,”许降皱起眉来。
“我怎么?”易承指尖一点:“我给你起个头?”
即便是坐着仰头在看人,可眉眼间却无半分示弱,相反带着些威严,乍一看有些凶。
许桑微怔,看着易承的脸,心情有些难以形容:他没想到会有一个人,为他力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