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轻摇头:“没什么不对。”
就是太直白了些,不适合对赵鸿途这类人说。
赵鸿途被屁崩过一样,额前那些长碎发都竖起来了,他把眼镜往上一托,怀疑起自己的听力:“什么意思?”
易承直言:“你什么时候回来考试,什么时候就明白了。”
赵鸿途僵在原地,开始坐着软成海绵的沙发现在硬得像是石板,他回忆了一遍易承的话,小声呢喃:“怎么这么肯定我考不好?”
易承把多余的那杯酒递给他,无声回答:因为心态。
一个“平时不重要,一上考场就被强调,一下考场就被拖出来鞭拷”的存在。
蛋糕推进房间的时候,陈慢没注意到屋内稍有些凝重的氛围,只以为是加湿器太靠谱、空气都负重了。
他把帽子递给易承,“快,易哥,戴帽子。”
“鸿途,快来插蜡烛;许哥的话,”陈慢找了半天没找到活,看了眼易承,见他低头盯着生日帽发呆,以为他是自己弄不来,便说,“刚好,许哥,你帮易哥戴下帽子。”
许桑“嗯”了一声,垂眸:“不会戴?”
易承指尖扣着帽沿,低声回答:“嗯……没戴过。”
不过生日所以没戴过,还是?
许桑从这话里听出些过往,轻顿,从他指尖抽出生日帽,起身玩笑道:“你不是一向手巧?”
易承迟钝地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慢慢回应一句,“那也不是——”
许桑出声:“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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