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后半程,还反指着自己,嘴里一顿叽里咕噜。
进了考场的人手忙脚乱地顶着课桌左右移动,没进考场的人东张西望、忍着几十米之外监考老师的目光,“腹背受敌”般地进退维谷。
许桑立住时,低眸瞥了眼落在腰侧的手,轻顿,“可以放开了。”
易承“嗯”了一声,撤回手时,才后知后觉地回味了遍。
实在是巧了,今早余留的空闲时间比平时多些,他老早把秋秋送走,就一路“飞”来学校,踩着考试铃声前奏进来,刚想坐着歇口气,跨进门就遇到这么一幕。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对这些打斗算计几乎见多不怪,有时还会冷眼以观,貌似心头那捧少年热血,在无数个日头落下的暗夜里,早已被夜色浸冷。
可不知为何,在看到许桑敛眉退后的那刻,心头有股莫名的烧灼意。
脑中信号还没传达明白,身体就先一步行动……揽上腰的那刻,竟意外有种安心的感觉。
怪怪的,定是出门前脑子被秋秋传染了什么愚蠢型病毒。
“请考生注意,开考信号发出后,才能答题:若考生提前作答……”
最后一道正式考前的指令响起时,邓茂光晃晃脑袋,歪着嘴回了座位,把猪头一般大、还满当当塞得鼓囊囊的笔袋往桌面一砸。
监考老师抱着一摞卷子答题卡,满脸写着烦,磨蹭了好久才从试题组的办公室走出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即将参加考试的是她呢。
苦着脸推开前门,她用来发怨、捏得死紧的各类纸张,哗啦啦散了一地!
究其原因:门推开的同时,“砰!”地一声,邓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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