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人站起来。”
“烦死我了,每次明知道响铃了还要说,听又听不清,等会又要发脾气,真他妈服了。”
“又来了又来了…本来下面就没人喜欢她,还夹来夹去,关键声音还小,受众在哪啊…”
“听都听不到,上个屁的课!唇语课吗?!”
议论声小小的,却格外有精力,源源不断的,此起彼伏。
等了半天没等到人,白晓莉又拍了下讲桌,“新来的?”说着还翻着教案本里塞着的名单,往下瞄到人名,念道:“许……许桑?”
前排的人齐刷刷地转过脑袋,掩耳盗铃式地“蛐蛐”着。
确定喊的人是自己,许桑站起身,抬眼看向讲台,“嗯?”
“叫你半天了,耳朵是聋的吗?”白晓莉走下讲台,高跟着地,叮叮咚咚带着音响似的走过来,戒尺戳在课桌上,吼道:
“别以为你刚转学,就有什么豁免权。老娘最烦的就是屁的特权,别想他妈的搞特殊,听明白了吗?”
“……”论这话题跨越广度,吵架输不了。想必:儿时拉屎不擦屁股的旧账都能连着新账一同算了。
许桑微挑眉,垂眼看着她。
身高差得有点儿多,踏个恨天高,气势上还是输了半截儿,白晓莉气不打一处来,敲桌。
“你什么意思?不肯认是不是!尊师重道,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吗?还是单纯对我有意见啊?”
指尖轻动,许桑看了半天,才将她和之前办公室里的中年妇女挂上钩。
“又不说话……行,你们学生,喜欢保持沉默,不说话,以为很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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