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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不是s级alpha,是原来的詹议长。”许培不紧不慢地说。
“许教授,你为了扰乱听证会,这样血口喷人合适吗?”詹高沉声说,“你说我是詹远,有什么证据?”
“我从来没说过你是詹远。”许培说,“你是詹高。”
“等等,我糊涂了。”法官说,“你说詹议长是s级alpha,那不就是弟弟詹远?”
许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背对法官,微微抬起下巴,朝着座无虚席的旁听席说:“诸位,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十年前,我和双胞胎哥哥詹高订了婚,但没过多久,詹高滑雪出了意外事故,导致腺体损毁。他万念俱灰,陷入严重抑郁,打算结束自己的生命。”
旁听席鸦雀无声,都在等待许培的下文,而詹高却难掩眼底的震惊,因为他出事故的细节除了家里人知道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仇卫和莫欣。
明明在飞机上和许培对质时,许培只提到了两兄弟对信息素反应不一致的问题,并且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证据。现在却能说出事情的起因,这感觉多少有些不妙,詹高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会想到,是另一时空中的自己亲口对许培讲述了这段经历。
许培继续说:“同一时期,双胞胎弟弟詹远在中央车站煽动暴乱,面临极其严重的指控,詹家人觉得哥哥一心求死,干脆顶替弟弟接受刑罚,于是在弟弟被判处死刑后,老议长用了些手段,让两兄弟调换了身份。”
“实际上送到国立研究所的死囚并非弟弟詹远,而是哥哥詹高。”
听众席一片哗然,法官不得不又敲了敲法槌,问许培道:“你是说,接受腺体改造的人不是詹远,是詹高?”
“对。”许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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