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切发生得太快,许培甚至来不及反应,甄礼就没了踪影。他愣愣地问:“甄礼穿走了?”
贺亦巡皱眉:“该死。”
雨势越下越猛,甄礼已无处可寻,两人只好暂且躲进了一处亭子。
贺亦巡甩了甩湿发,将刘海拢到脑后,方才的颓唐消失不见,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和冷静:“我知道甄礼为什么要捡起司蕾的研究方向了。”
许培搓着双臂,身体的不适让他的头脑不如往日好使:“为什么?”
“因为他被判处终身监禁,永远无法离开第一监狱。”贺亦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