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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玫在部队待过,贺亦巡应该能想到或许她早就手染鲜血,但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杀人,这冲击感可想而知。
所以贺亦巡不是没有感情,他只是从小就习惯了压抑。
“贺亦巡,这都是过去的事,你冷静一点!”许培无法眼睁睁看着贺亦巡情绪失控,挡在他身前把他往后推,“过去是改变不了的,我们不在他们的时空!”
贺亦巡对许培的劝阻充耳不闻,发疯地想让林玫住手。
许培被他一把推开,撞到了餐桌上,不过常识中的疼痛没有出现,许培仿佛撞到了一堵有缓冲层的墙上,身体被墙接住,而墙的另一侧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只见摆放在餐桌一角的玻璃杯就像被空气弹了一下,忽然摔落在地,碎成了证据照片里的形状。
许培愣怔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个玻璃杯……居然是他打碎的?
突兀的响声引起了除贺亦巡外其他几人的注意,纷纷朝餐桌的方向看了过来。尽管杯子碎得很诡异,但什么也没看见,几人又收回了视线。
司蕾逐渐断了气,林玫松开绳索,对邵晖说:“过来帮我抬茶几。”
两人把沉重的茶几抬到了沙发边,邵晖在下方托举着司蕾的尸体,林玫把人吊到了吊扇上。
趁着两人伪造现场,罗恩吩咐甄礼道:“你把现场收拾干净,聚会那边会有人给你做不在场证明。”
甄礼应道:“好。”
五人离开后,甄礼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掉了茶几上的脚印,接着收拾起了餐桌边的杯子碎片。
随着司蕾气绝,贺亦巡终于意识到过去无法改变,不再发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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