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凶手是怎么制造的不在场证明,但有一点可以确定,ta需要时间来完成这些事。”贺亦巡说,“你们的手下三五成群在房间里打牌,已经相互证明拿枪以来没有任何人单独行动。”
“对。”贺茂虎点了点头,用眼神催促贺亦巡继续往下说。
“凶手只能是有机会单独行动的人,所以,”贺亦巡淡淡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挨个点名,“凌锋和辛迪,船员给你们做的不在场证明毫无意义,相反,你们在负一楼,最接近武器库。”
“周晔和马竞,你们都有单独的房间,也可以悄悄完成这事。”
“以及,”视线扫过贺茂虎,贺亦巡自动跳过,看向一旁的林玫,“你对枪械最为了解,设置装置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说完,在所有人或抗议或不满的眼神中,贺亦巡总结道:“凶手就在你们几人之中。”
凶手的不在场证明原本完美地排除了这些人,结果适得其反,反倒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
林玫率先发难:“你疯了吗?我在餐厅是被下毒的那个!我是受害人!”
贺亦巡心里有些想法,但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不会乱说,索性没有接话。
凌锋也觉得荒谬:“我说贺sir,你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没疯。我想杀贺骏的话,多的是机会,为什么非跑到幸运号上来?这可是贺家的地盘。”
贺亦巡仍没有接话,但许培忍不住了。
因为他和贺亦巡是同样的想法,被这么一否定,好像连同他也被否定了一样。
“一般这种情况下,动机都是新产生的,比如贺骏骚扰了辛迪。”许培说,“所以不一定是预谋,也可能是临时起意。”
凌锋嗤笑了一声:“这位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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