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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帮。
贺亦巡是真搞不懂到底要怎么帮:“你说具体点。”
突然想到一种很坏的可能性,他沉着脸道:“要我脱裤子免谈。”
“不用。”许培又趴到了贺亦巡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指着自己后颈的腺体说,“你帮我咬一下。”
“咬?”
“嗯。”许培用鼻尖蹭着贺亦巡的脖子,“用力咬,把我咬疼。”
贺亦巡匪夷所思:“这是什么原理?”
“你为什么总要弄清原理?”许培不高兴地皱起了鼻尖。
在贺亦巡身上嗅闻了一圈,兴许是模拟前戏的行为欺骗过了大脑,许培已经比之前清醒了不少。
但清醒的方向不是理智,而是释放未经道德束缚的天性。
“你答应帮我的,你要反悔吗?”
贺亦巡想说他什么时候答应了,但平心而论,他问过好几次要怎么帮,这可以算作同意,所以讲理地说,他确实答应了许培。
贺亦巡是个极端讲理的人,于是他把许培的脸按在自己的肩头,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蝴蝶问:“咬这里吗?”
许培闷闷地“嗯”了一声。
贺亦巡张了张嘴,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还真不知该怎么下嘴。
——谁没事去咬别人?
许培等得不耐烦了,不满地抬起脑袋:“你怎么这么……”
预知到不是什么好话,贺亦巡一把按住许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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