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温纶几乎要被季邵亭理直气壮气笑了,强行把自己推进火坑,嘴上却还说着求求他。
他本以为自己承受过大量的恶意,早已变得麻木。
可整个身躯仍在控制不住地发抖,惨白的日光从生锈的铁窗透进室内,能清楚地看到汗滴落在地水渍。
甚至没有通信工具可以求助。
席温纶古井无波地述说着他过去遭遇,平静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符瑎却十分激动:“这人怎么这样!太过分了吧!脸皮厚得像城墙一样!”
“好生气!下次一定要当面骂他!”
席温纶不甚在意地揉揉他的肩膀,准备继续讲仓库内所发生之事下一秒,倏然捂住口鼻疯狂地干呕。
符瑎倏然慌了神,他一面拍着席温纶被帮他顺气,一面去找手机。
“你怎么了!别着急,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席温纶强行把意识从以前的记忆中拖出来,才停止了胃部们猛烈的反。应。
“没关系。”他摆摆手,像是对此事相当有经验,“这里没有东西刺激,我能控制住。”
说完长吁一口气,然后猛地灌水。
符瑎担忧地看着他,“真的没事吗?如果很难受的话,别说了吧,我不听也可以的。”
席温纶放下水,但腹部呼吸的起伏依然剧烈,正在慢慢喘气。
符瑎蓦地觉着这景像似乎有些眼熟,联系席温纶所说的“刺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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