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瑎又气又羞,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看到尾巴根部大金属塞,顿时觉得某处好像在隐隐抽痛。
可是……
他望向面色苍白,呓语不断席温纶。
如果他真的很想看的话,自己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行。
符瑎倏然恨铁不成钢地指责自己,怎么开始为资本家考虑了!
席温纶这一病就是三天,期间日日有医生来为他检查。
符瑎也就只能帮忙做些擦身子小事,即便席温纶尚在生病,但他的肌肉仍保持着应有的饱满。
他有时候擦着擦着,感觉自己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到第三天的晚上,符瑎正趴在房间里刷手机,突然听见大床那儿传来轻轻的咳嗽声。
他旋即抬首,用手臂支起上半身,看见席温纶睁开了眼睛。
“席先生,您醒了?”符瑎一个俯冲冲到床旁,语调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喜悦。
席温纶声音如他现在的状态一般虚弱,他又咳了几下,平复气息才开口:“……这是?”
符瑎为他解释道:“哦,您前几天生病了,然后突然发高烧一直都没醒,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您感觉还好吗?”
他一边问一边给家庭医生发消息。
“有点儿……晕。”席温纶半眯着眼眸,似乎说话都有些困难。
家庭医生很快便赶到了卧室内,又是一番检查,确认完毕后舒了口气,对两人说:“席先生目前暂无大碍,只是昏了太久需要缓缓,等下吃点东西再休息休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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