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震惊的表情包: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头一次啊!虽然话少,但是我看他好像很努力跟每一个人交流。唉那时候哥看老席可怜,人又白,像个兔子样。我就大发慈悲地跟他做朋友,这一聊就是二十多年。
随后他心虚地补一句:这话你可别跟老席说啊。
符瑎从他这段话里找到了重点,纪锐思可以跟席温纶当那么多年朋友,却与季邵亭不来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他接着看消息。
纪锐思:只能说他后来越长越黑,就成现在这样了。我也就知道这些,季邵亭我和他不熟,只知道他初中之后就出国了,具体的你还得问当事人。
符瑎看向躺在床上的席温纶,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掌心滚烫。
席温纶眉间紧蹙着,一刻也没松开过,浓密的睫毛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符瑎问了家庭医生,他说席总这次主要是积劳成疾,倏然来了小变动,身体被压垮就生病了。
他平时工作强度符瑎也能稍微感受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别忙坏了身子啊。”他喃喃自语。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相当单纯地担忧席温纶健康,他想着反派下线了自己估计也拿不到钱了。
符瑎这么安慰着给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
看着眼前恹恹人,他不自觉地联想到方才纪锐思所说的席温纶。
年幼丧母,独自一人在豪门里求成,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即便到了现在也没好全。
还挺可怜的。
符瑎虽然和席温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如此久,可此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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