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小麦,浑身热汗,见到他来了,马上就回避了。
沈锦清撇撇嘴,给自己爹娘拿饭,忽略掉后面从他移开视线后就紧紧跟随的视线,反正等自己走了他自己会来拿饭。
最近他瞎捣鼓的菜品给餐馆赚了点钱,请了几个小工帮忙,但餐馆里离不开他,今日已经是忙里偷闲多呆了很久,他还是要自己到镇上看铺子顺便给沈锦华送晌午饭,他读书教书辛苦,沈锦清会偶尔给他加加餐。
沈锦清没跟他打招呼就走了,被他取了叫名字叫“沈河”的男人愣了愣,继续埋头割麦子。
这一副跟麦子有仇一样埋头苦干的模样连沈父沈母都看不过眼,忙招呼他来吃饭。
日子这样过得平和,但沈河没跟着沈家一起种多久的地,他很快就在村子扎根下来,自己谋生了。
他进后山打猎,打了猎物经常给沈锦清他们家送来,每次都是沈锦清出来接。
今日沈河提了两只野山鸡来的,站在院门外。沈锦清接过了鸡,就看到他脚下生了根一样站在台阶上,似乎想多拖延一点儿时间,但就是不开口说话。
这个闷葫芦。
“要不你就进来跟我们吃饭呗,又不是外人。”他们一家和他相处了好几个月,早就把他当半个家里人了。
沈河有点想答应的,但是毕竟沈锦清是一个哥儿,虽然不想男女之间有这么严苛的距离划分,但他也不能一直这样频繁的到沈锦清家来。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院子里的沈父正把一盘菜端出来,里头沈母在做饭,沈锦华打下手。沈锦清一直在餐馆里做厨,除非沈锦清自己乐意,否则晚上回家了他们就不是很想让沈锦清下厨房。
沈父见沈锦清迟迟没回来,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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