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甲家的地分给乙家的道理,这哪里秉公了!”
“你们这些贱民闭嘴!”刘逸云被吵得头疼,扯着嗓子大喝,“我花了钱买的,怎么不是我的!”
外面的刘管家都仿佛被隔空吼得一脑门口水,面色发冷,这个蠢货。
县太爷脑子直突突,一拍惊堂木:“肃静!”
“土地划分是大事,不会随意擅动,把坎河村后山划给刘家,全系坎河村后山地理复杂、两村之间常有争端,官府管理不便所致。”
“放屁!”坎河村领头的一个汉子回道,“有争端,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们村长上任后,早和隔壁村约定划分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凭什么不征询我们的意见,为所欲为!”
这汉子一说完,各位村民义愤填膺,又开始朝公堂上扔烂菜叶臭鸡蛋,“狗官!你算什么青天老爷,根本就是收受贿赂,包庇小人!今天我们就砸了你这明镜高悬的匾牌!”
本就被砸过一次的刘逸云又开始被迫迎接来自烂鸡蛋菜叶的狂风暴雨,他不管不顾瞬间暴起,竟想伸手去抓其中一个村民的脖子:“你们这些贱种说谁是小人?!信不信我挥挥手就能把你们都给碾死!”
隔着县衙专设的围栏,他根本无法得逞。
因此换来的是众人更加愤怒的攻击,甚至还有不少人向他啐口水吐痰。
县太爷眼看事情没法儿善了了,躲着臭鸡蛋,恶从心生,也强硬起来:“来啊!把外面这些刁民统统抓起来!”
场面混乱,一时没人敢动。
县令把象征公平和权威的惊堂木狠狠砸在其中一个捕役身上,把人砸得头破血流:“还不动?!谁不动,我就把谁踢出衙门押入大牢,我看看你们谁的老母妻儿能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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