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瞬间生出一股唇寒齿亡的脊背生寒之感,侄子又找到他说下决心不念了,兄弟夫妻俩听了那账房死了的消息也让他赶紧出来,多方催促之下他终于打定主意要离开。
刘掌柜在得春楼干了多年,刘逸云有心为难,刘掌柜几乎是拿出了大半生的积蓄,弟弟弟媳又贴了点银子,这才把自己赎出来。
刘霖不知道还有花椒压价这一回事,半大少年不通人情世故,觉得自己伯父已经离开得春楼,那就算得春楼和素心不对盘也跟一个曾经的小掌柜扯不上关系了,于是兴冲冲的跑回去跟家人说自己找到事做了。
刘霖离开了书塾,虽然是自愿的,但家里人还有点放心不下,听他说在外面找到活干了,本来家里还为他高兴。
可谁知是素心……
刘霖兴致高涨,是在让人难去扫他的兴,所以刘掌柜和刘霖父母商量了一下,觉得既然事情是因他而起,就由他厚着脸皮来跟沈锦清解释。
刘掌柜万分抱歉的向沈锦清解释了整个过程,一个半百老人低声下气面带愧色的向沈锦清一个小辈解释,仿佛连脊背都佝偻了几分,明明就在几天前他还是大酒楼的管事掌柜。
人生的际遇,真的只在瞬息之间。
沈锦清听了也有点不是滋味,他本身还持有一点怀疑态度,可刘掌柜面上的沧桑太过明显,沈锦清也就信了几分。
左右不过是招一个伙计。
沈锦清看刘掌柜穿着依旧整洁得体,衣角不明显处却打着几个补丁,他真的离了得春楼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得从头开始。
沈锦清顿了顿:“我可以让刘霖来店里打下手,也不会对此心存芥蒂,只要他是真心干的,该怎么样对待他,我就会怎样对待,赏罚都会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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