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被林老爷子从河里捞回来已经三年有余,这三年里林煜少有和林老爷子父子相称的时候,一直都是老头小子的叫,这样郑重其事的叫他父亲,说起来还是在他们成为父子的第一天。
“后生,你不用这样,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穷尽所学尽力救他的。”
林煜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情急之下竟是直直给大夫跪下狠狠磕了一个头。
这不算什么,遇见沈锦清之前,他空白的人生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林老爷子这一个亲人。
难为老大夫一大把年纪了,还被他狠狠吓了一跳。
老大夫连忙要拉他起来,他长得太大块头了,老大夫扯不动他,还是旁边同样被吓了一跳的沈锦清和沈锦华搭了把手,合力把他拉起来了。
外间的捕役再也不忍心听下去,“走吧,我们到县里的衙门去,让县太爷还你们一个公道。”
话是这么说,但高个子的那个捕役忍不住怀疑起来,就淮县太爷那个胆小怕事、生怕招惹事端的做派,真的会为了这几个小民,追究刘逸云这个家大业大的吗?
……
捕役提着沈锦清几人和刘逸云的护卫管事一干人等到县里去,浩浩荡荡一群人引了不少人去衙门围观。
县长被逼无奈只能当众堂审,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太过包庇刘逸云。
淮县县长留着一把细短的八字胡,他隐隐不耐的敲响惊堂木,照例讯问:“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双方分立两旁诉讼听审,但刘逸云那边护卫管事一大串,明显人多势众。
林煜这个苦主还没来得及伸冤,他倒先跑出来喊冤。
“大人吶,小人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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