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开车。
周野无奈抿了下嘴,心里好似比傅澄心还要失落。
到了音乐节现场,放眼望去遍地泥泞。周野后来才明白,为什么要多带一套衣服。
已经二十八岁的周野想,自己已经很老了吗?音乐节为什么要搞这种泥地?而当他被傅澄心推入泥潭时,他心里第一时间居然不是发火,而是连连感到庆幸。
幸好天仙一样的钟医生没来。
这样的庆幸一直持续到傅澄心心虚地掏出多的一套衣服给他,他懵懵地接到手上。听见傅澄心口中念念有词,原本是给钟乐瑛准备的,只是最后套在他的身上。
周野在此刻终于意识到,原来人气急败坏时,是真的会笑出声的。
回去的路上,周野穿着异常宽松的t恤,感觉皮下生风,一句话都不想和傅澄心说。
临到公寓楼下,周野推开车门便要离开。而傅澄心快速地下车锁门,在周野身后嬉皮笑脸喊,“野哥,我渴了想上去喝水。”
周野拳头都快要捏紧,实在不想傅澄心去家里。他便想着去公寓正对着十米不到的咖啡店要杯滚烫的白开水泼给他。抬眼却瞧见咖啡店的大门正站着一男一女。
年轻的女店员正在锁门,与男人相谈甚欢。
只是男人似乎没有与她聊天的兴致,缄默地伫立在咖啡店门口。不远处那棵在晚风里摇曳的凤凰木一片火红,衬得他稍显寂寥了些。
周野认得出,那是很久不见的周池。
周野能回忆起最后一次见他时,寒冷还在入侵他的每寸肌肤。而今,周野同样在盛夏被周池惊出一身冷汗。
“野哥?”傅澄心看了眼怔愣的周野,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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