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疾啊?他哪有什么旧疾?你问了吗?”周恒生将周野最后一件衣物叠好放入行李箱中,川字纹随着他焦急的脸色愈发显著。
“说是,风湿……手臂痛……”
周野居然不禁嗤笑出声,这种理由周池也编的出来。
“……他哪儿有什么风湿?”不是大毛病,周恒生先是缓了口气,又自觉不对劲。
“对,对啊……我也问他。他就说一直都有,但没告诉我们。”
按照周池的个性,他不想别人知道的事便没人能够撬开他的嘴。
周野不再好奇周池所谓的旧疾,反而转头问,“怎么也没听你们提起他要回来的事?”
父母面面相觑,周恒生眨了眨眼,又下意识舔了口嘴唇。看徐若晴有苦难言的样子,他还是沉了沉气对周野说:
“小野,我们没提,是因为你哥不想你知道。”周恒生让徐若晴去卫生间将洗漱用品归置起来,又坐在靠椅旁的单人沙发上。他微垂起眼,伸手摸了一把靠椅不算结实的骨架,继而将折叠靠椅收了起来。
“其实后来……你住院的这段期间,他偷偷来过很多次。都没让你知道,他也不让我们告诉你。”
卫生间传来花洒冲洗地板的水流声。
周野坐在即将不属于他的病床边,手指蜷缩成一团。他下意识要去按压食指上的曾茧,又在转瞬之间想起周池的嘱咐与自己的承诺。那个独属于第三视角的画面令周野停下了动作,他展开了双手,将手掌放在大腿两侧搓了搓。
“他说有他在,会影响你的治疗。”
“其实小野,这段时间我和你妈晚上睡不着觉便躺在床上聊天,聊了很多也想了很多。爸爸妈妈虽然是古板的老头老太太,气急之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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