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不喜欢多肉,还是没有以后?
等周野转头,周池盯着他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垂下眼眸,用手机处理起公司事务。除了公事之外,齐悦礼已经明里暗里叮嘱他几次,让他记得在乌清的医院复查手臂情况。
身处医院的周池却从没有复诊的打算。
周野的伤疤可以完全消除吗?那为什么他就可以痊愈?他也很清楚,这不是赎罪,只是一种自虐般的忏悔。
除了成日守在一旁的周池之外,父母二人几乎每天轮流来医院照顾周野。周野的手机屏幕上也曾亮起过一行加粗的大字:
[太辛苦了,不用每天都来]
周恒生夫妻俩表面上连连答应,却依然每日风雨无阻地出现在周野的面前。
周野劝不动也就由得他们来了。父母的到来至少能短暂缓和他与周池之间那种微妙的闷到窒息的氛围。
周野也发现,除了清醒时的长时间放空发愣,自己仍然嗜睡。无缘无故的困意使他陷于浑浑噩噩之中,总是提不起精神以致于对时间都快要失去概念。
天仍是阴沉沉的,周野被突如其来的尿意憋醒。睁眼却发现病房罕见地只有他独身一人。他没好意思按响护士铃,也没有拿起枕头旁的手机与周池联系。
他可以接受父母给予的帮助,却无法在周池帮忙时做到心安理得。
周野倏地回想起第一次需要周池帮忙时,周池两臂一舒便要将自己打横抱起,他的头在周池面前左右摇晃得犹如钟摆。最后他固执地选择使用助步车,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周池也不再勉强,只是在一旁同样小心翼翼地搀护着他。
等两人踉踉跄跄进了洗手间,周野又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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