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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娇弱又漂亮的可怜女人,是青石板的缝隙中开出的一枝令人心碎的小蓝花。
周岁珍并不算是徐若晴的朋友,毕竟徐若晴都没有完全了解过她。
只不过徐若晴也暗自感慨过,如果时间来得及,她们真的成为了知心朋友,或许洛溪旁湿冷的竹林不会是周岁珍最后的归宿。
她怀着小儿子与周恒生回洛溪老家,在最后几阶长满雨后青苔的青石板上,搀扶起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
同样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徐若晴对她不免心生几分怜爱。
她起身后只是低垂着头不停地道谢,对于陌生人其余的询问闭口不答。徐若晴二人面面相觑,将她扶进她的家中便离开了。
徐若晴还记得,那是一间毫无光亮又密不透风的房间,屋内弥漫一股陈旧木头的气味。等昏黄的电灯亮起来,徐若晴不自觉地朝这个带着些许阴森的屋子打量。似乎也不像她想象中的窘迫。漆木做的床架,翠绿色的纱帐,珊瑚绒的床被,床头的顶部还悬挂着富有童真的玩偶。
可转眼再瞧眼前的这个颓败不堪的女人,手指头都冻得惊人。
这些难以消除的画面致使徐若晴愈加好奇。
周恒生的父母早早便备好了晚餐,父亲一个劲地夸耀桌上那盆雪白的鱼汤是自己下午冒着雨刚从洛溪钓上来的。
徐若晴餍足地将最后一口鱼汤喝完,向父母问起青石板的那个女人。
父母都先是一惊,接着便叮嘱他们两个千万不要去搭理那户人家。
说来也怪,他们口中明明把那户人家当做洪水猛兽,但眼神里却又流露出难以言状的悲悯。
在徐若晴的追问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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