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若晴又拿起洗衣机里的衣服抖动,思绪还停留在与周池的对话里。
“你哥说……你刚问什么?”
“……我说我哥这几个月放假都不回家吗?”
“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前读大学还在乌清郊区也是寒暑假才会回家。”徐若晴不满地说。
“我刚……我刚听你在跟我哥打电话?好像在说枝枝姐要出国?”周野试探地问道。
徐若晴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下来。
“是,听周池的意思是至少要去两年。我是看不懂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好像从你工作第一年时他们就在一起了,这么些年就一直不冷不淡的。”
“那哥……就放心让枝枝姐出国?”
“听他的口气,似乎是尊重她的决定。我也不好私下去问枝枝,唉……枝枝一年来家里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不过周池自己都回得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了好了,妈你别再叹气了。你管不了周池的。”周野索性打断徐若晴的长吁短叹。
周野忍住没有再去问周池,再问仿佛凸显他关心过度,非要打探到细枝末节才肯罢休。当然,周野又被这些毫不知情的细枝末节搞得着实心痒难耐。
又过了几日,周野的发小顾雁联系了他。
早在周野回乌清没多久,顾雁便约他见面。他当时状态不佳,没有多余精力去见老朋友,便回绝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