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我们的心连着心,手攥着手,身体连着身体,像凶兽杀死猎物,又像红月侵蚀太阳,爱//欲是极端、疯狂与撕咬。
第六年,钟缺又一次凭借他的电影拿到影帝,而我获得金弦奖几乎所有能够拿到的奖项,那一年双喜临门,我与他高兴得要命,叫着鹤泾与赖费雅一起出门吃烧烤,很不幸,又被狗仔拍到,第二天就被他们送上了热搜。
钟缺早就对这种事情产生了免疫,他点开热搜刷了一会儿,忽然叫住我,说:“你看看狗仔拍的我们两个是不是很好看?”
我探头过去,照片里我和钟缺正相视而笑,如果我记得不错,似乎是因为赖费雅讲了个调侃我们的笑话。
我就着钟缺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保存键,对他说:“把这照片发给我!我要改成屏保!”
显然钟缺早就预料到我会说这种话,早就已经把照片发了过来。
那天之后我忽然看狗仔都顺眼许多,拉着钟缺在外面到处闲逛,一上热搜我就挑挑拣拣着那群人拍摄的我们俩,好看的就保存下来,特别好看的就换成手机与电脑的壁纸。
钟缺后来实在是被我弄得不耐烦,直接把我手机抢了过来,裸着上半身拍了一张自拍照,然后给我设置了屏保。
他说:“不许换了。”
靠。我流鼻血了。
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换过屏保,也不会大半夜拉着钟缺出门遛弯,狗仔们纷纷失落,但我完全不在乎,因为从那之后我就发现了新纪元,只要钟缺心情好,就会要求钟缺给我拍一大堆大尺度照片。
当然,我也为我的得寸进尺付出了代价,后来整整一个星期,钟缺都没让我进主卧的门。
人人都说七年之痒,但我和钟缺似乎从来没感觉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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