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终于想到一个最有可能把她气进医院的事实。
“你和斯星燃以前就认识?”
钟缺默了下,“嗯”了一声。
“刚刚采访的问题里,问有没有做过很出格的事情,斯星燃说差一点和认识三天的人去领证,那个人是你?”
钟缺“啧”了一声,说:“是。”
程衔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被气得扶着心脏进医院了,她咬咬牙,把最后一个问题提出来:“斯星燃最后说的,真的谈过一段恋爱,那个人也是你,对么?”
钟缺终于动了,他看向程衔的眼睛,那里面是不可置信和懊恼,钟缺知道此时此刻程衔还在故作冷静,但无疑脑子里已经想出了千万种解决办法——只要他承认。
他也确实承认了。
“简单来说那根本不算恋爱。”钟缺说,“我和他是在东京认识的。”
程衔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腕,深呼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生气不值得,接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和平分手还是还有联系,或者现在还在地下情?”
钟缺忽然想抽烟,他觉得自己和斯星燃的关系就跟尼古丁一样,厌恶谈不上来,如果一定要控制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那股上瘾感会像啮虫撕咬着心脏,让你无时不刻不去想他。
他很冷静地说:“在东京遇见的,上过床。混在一起的的确确只有三天,根本没在一起。联系是这个月刚恢复的。”
程衔冷静地看着钟缺往裤兜里伸进去的手,整个人往椅背上靠,接着手伸过去,说:“抽吧。也给我来一根。”
钟缺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把烟递过去。
程衔其实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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