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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缺一听就知道他要没完没了地吹捧自己,连忙掐断他的话,说:“好我们看下一个问题。”
“觉得对方像什么?括号,不包括人这个答案。”
钟缺想了想,说:“我要是说像狗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在骂人?”
说完他看向摄像机,三根手指朝上做出立誓的样子,说:“天地良心,我可真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星燃确实很像小狗,至于是可爱的还是凶残的,那自由心证吧。”
“你是想说反正我是真的狗?”斯星燃睨着眼睛瞧过去,皮笑肉不笑地问。
鹤泾在摄像机外笑得不行。
“钟老师的话,就猫吧。”斯星燃咳嗽了两声,说,“喜欢捉弄人又看上去拒人于千里之外。”
“嗯,我有喜欢捉弄人吗?看上去还拒人于千里之外?”钟缺露出好奇的眼神,“不过我俩一个说对方是猫一个说对方是狗,这算打平了吧?”
斯星燃做出思索的样子,片刻后才说:“算吧。”
接着将视线移到手卡上,念出上面的内容。
“一直觉得星燃和钟缺的声线很搭!所以一直有个愿望,可以请两个人一起念一下星燃的手机壁纸上的那段话吗?想给自己考研一点点的动力[求求了]。”
钟缺怔了一下,看向斯星燃,问:“什么话?”
斯星燃安静地看着钟缺好久,接着他将手机解锁,光亮落在钟缺的脸上把他照亮。钟缺感受到一股风的自由,接着安德烈的思维从风中传来,而钟缺看见了那段话:
“那年夏天我听鸟唱歌,闻花草的气味,感觉雾气在阳光普照的温暖日子里从脚下升起,而我敏锐的感官总是不由自主地全涌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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