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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月忍了忍,“把热水袋扔了。”
“那不行,”谈翌将小热水袋宝贝地护着,“这可是人家早餐店家的爱心暖水袋,怎么能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呢?”
“……”他就不该买这东西。
最后,看在谈翌脑袋受伤的份上,陆衔月没跟他计较太多,耐着性子充当起了谈翌的右手,包括但不限于给他拧毛巾,喂他喝海鲜粥,替他换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
陆衔月也试过让谈翌自己来,但是他一动,输液管就开始回血,护士小姐来解决过两次后,不太高兴地叮嘱了一句,“你还在输液,不能乱动。”
然后她还冲陆衔月使了使眼色,“家属也不知道看着点?”
陆衔月:“……”他不是家属。
于是,谈翌把这句话当免死金牌用,舒舒服服地当起了独臂大侠,还时不时就找机会和陆衔月贴贴蹭蹭,简直堪比粘人精。
直到晚上吃过饭以后,护士小姐摘掉了吊瓶,告诉他今天不用输液了。
谈翌捂着热水袋,还有点遗憾,“怎么就不输了呢?我感觉我的伤口还是有发炎的风险,要不再给我输点?”
护士小姐一天要在病房里进进出出好几趟,看这两人的黏糊劲儿也能瞧出点门道。
她用看穿一切地眼神打量着两位帅哥,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药水也是能随便乱输的吗?你放心,明天还有,今天就到这里。”
谈翌只好把自己的小热水袋好好地收着,以免被某个“好心店家”拿回去。
暮色四合,街道的灯也渐渐亮了起来,陆衔月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就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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