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所乘车辆的左侧车门,他一直担心陆衔月会因此产生严重的反应,醒来看见对方面色平静,还以为没什么大事,现在看来,他的问题都藏在心里。
陆衔月喝了小半杯水。
这会儿柳含章不在病房,他稍微松懈了下来,坐在病床旁边,垂下眼眸便显得整个人神色恹恹的,似乎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谈翌斟酌良久,试探性地问出了他的猜测,“三年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你很自责的事情?”
陆衔月神色一怔,“自责”两个字显然点到了他的痛处,他将头埋得更低了,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又被谈翌一只一只掰开。
“别伤害自己。”
陆衔月的手冰冷无比,毫无血色,谈翌将他的手牢牢牵紧,又拢进掌心里捂着。
他小心翼翼地问,“能告诉我吗?”
陆衔月没抽回手,也没回答。
谈翌摩挲着陆衔月的虎口,轻笑了下试图缓解凝重的气氛,他说,“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掌心里传来谈翌的体温,或许是这温柔太难得,陆衔月竟有了想把一切宣之于口的冲动。
谈翌动作轻柔地抚了抚他微红的眉眼,“我替你继续瞒着,总有一天会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谈翌以为陆衔月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哑着嗓子说了句,“那天……我们本来不会走那条路的。”
那是个春和日丽的早上,他因为着凉而贪睡了一个多小时。
原本计划好的出门时间也因此推迟,临走前他又花时间吃了一碗汤圆,驾车上路的时候恰巧碰上出行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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