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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章笑起来,“外婆,我给你看看他的照片你就知道了,追他的人特别多,只是他眼光高,一个都看不上。”
“我倒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张雯君眯着眼睛看向柳含章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老花眼也不影响她看清谈翌的样貌。
“哎哟,这小伙子也生得俊,人高马大的,看着就结实,一口气能扛两捆柴吧?”
陆衔月眼前不禁浮现出谈翌扛两捆柴的模样,唇角几不可见地牵了牵。
柳含章也被外婆这形容给逗笑了,“两捆柴那肯定不止,他力气可大了,还特别勤快,简直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
张雯君做了一辈子的庄稼人,当即夸赞道,“那感情好,当初我看你外公就是个年轻能干的帅小伙,所以才和他发展的。”
陆仲秋平时就不苟言笑,是个严厉又古板的小老头,“吃饭就吃饭,说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张雯君笑眯眯地和柳含章悄声说,“章章你看,夸他他还不好意思呢,我跟你说啊,你外公以前可是村里最好的木匠……”
两人就这么聊起了几十年前的事情,陆仲秋偶尔插一句嘴,多数时候都是张雯君在同柳含章讲他们年轻时候的趣事。
陆衔月为了不让家人看出他的异常,强迫自己吃完了碗里超出承受范围的饭菜,才下了桌。
离开饭厅,陆衔月镇定自若地回了房间,锁上门以后才奔进了卫生间,熟悉的反胃感瞬间翻涌而上,房间里响起刺耳又可怖的呕吐声。
他这病症已经一个月没发作了,卷土重来时往往比从前更为严重。
良久,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卫生间,掩盖了其余的声响,陆衔月漱了好几遍口,掬水洗了一把脸,胃里难受极了,刀绞似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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