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当作了谈翌。
谈翌本人倒是毫无自觉,还给陆衔月添了一杯刚刚温好的热牛奶,“今晚我有点急事,没办法给你做夜宵,晚饭多喝一杯牛奶不过分吧。”
照顾了陆衔月几天,他的存稿告急,读者催促得紧,他也得梳理梳理第三卷的新剧情。
“那真是太遗憾了。”陆衔月故作惋惜,切分鳕鱼的动作都放轻了些许。
他嘴上说着“遗憾”,语气写作“庆幸”,谈翌假装没听懂陆衔月的言外之意,只把这话当做夸奖。
一开始,陆衔月并不爱搭理他,后来会暗戳戳和他呛嘴,有时甚至阴阳怪气,比如现在。
看着某人被他影响,谈翌还挺乐在其中的。
“没必要遗憾,以后我天天给你做。”
“那怎么好麻烦你?”
“不麻烦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
晚饭过后,谈翌妥帖地收拾好厨房,检查完陆衔月的伤势,确保他恢复了七七八八,才回了对面房间,谈翌少见地没多逗留,陆衔月顿觉清净无比,身心舒畅。
陆衔月心情不错,开始打扫房间。
片刻后,他却发现家里冒出了许多不属于他的东西,沙发上有,墙上有,茶几上也有,厨房更是重灾区,而他竟也清楚地记得每一种物件的由来。
“你家里没有烤箱吗?正好我前几天刚下单了一款,先拿过来用用。”
“我昨天去看了一个画展,买了一幅油画,感觉很适合你家的风格,送你了。”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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