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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开业,来不来?”
他看了眼邵执,”老高新店开业,去不去?”
邵执瞥了眼他,“去吧,省的来回跑麻烦。”
沈则安也没反驳,“行,那开你车。”
和往常一样,只要沈则安把车开来,就必留一辆在医院停着,第二天邵执上班的时候他再把某人带来,这已经成了惯例。
一进酒吧沈则安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全是男人一个女的都看不到,舞台上唱歌的是男的,跳舞的也是男的,而且衣服也很奇怪,为什么男的要戴猫耳朵?
沈则安的脑袋里闪现了许多问号词条,“这啥玩意?”
四人坐在二层的包厢,有一面单向玻璃可以看到底下的狂欢。
李淮西看他这副好奇又不解的模样,又戏谑地看了眼邵执:“很显然,这是gay吧。”
“啥玩意?”沈则安回头,声音大到都要盖过从外头传进包厢的音乐。
他看了眼高竞泽:“你是gay?”
高竞泽立马站起来,铁骨铮铮地露出自己好不容易练出的肱二头肌,“当然不是!我是铁血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