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因。”
谢敛讪讪闭嘴了。
……他确实不太会教人。
上邮轮不久,就有工作人员给他们发了晕船药,江酌霜之前没坐过邮轮,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晕,但还是谨慎地一直揣在口袋。
不出所料,我们幸运值点满的frost老师是“先天晕船圣体”,还没到最晃的德雷克海峡,就已经晕船晕得没有任何精力了。
一开始还有精力在双人床上滚来滚去,后来就彻底蔫吧成eji的蚊香眼小黄豆。
谢敛给江酌霜发消息一直没得到回复,因为担心,到他房门前敲了敲门。
依然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开了门。
刚推开门,就看见江酌霜浑身无力地趴在阳台边的栏杆上,像软软的橡皮泥。
谢敛以为江酌霜是病情复发,急得立马冲了过去扶起对方,但被按住了手。
江酌霜虚弱:“我没事……呕。”
因为没吃东西,只是干呕一下,呕得眼眶红红,还洇出生理性的泪水。
谢敛仔细检查了一下,才发现对方虽然面色苍白,但意识清醒,是晕船了。
谢敛安抚性拍了怕他的背,“我不晕船,待会我把我的晕船药也给你。”
江酌霜先是说“谢谢”,然后难受地说“我讨厌你们这些不晕船的人。”
谢敛只陪了一会就被赶走了。
临走之前,还担忧地嘱咐:“霜霜,别再趴在栏杆上了,吃了晕船药容易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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