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被人敲响了。
来的速度太快了,就像是有人在监控上看到某些画面,急不可耐地赶了过来一样。
隔着厚重的木门,江邬的声音不辨喜怒:“霜霜,我可以进来吗?”
江酌霜搂着卡斯帕,同时说:“可以呀。”
江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那两人亲密地待在一起,反倒显得他才像是那个不识趣的闯入者。
江邬站在门口,指腹摩挲着袖扣的纹路,心脏中仿佛流淌出阴暗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