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基本乐理也不会让人觉得枯燥乏味。
江酌霜认认真真记笔记,待放下笔抬头一看,发现老教授正对着他笑。
出于礼貌,江酌霜习惯性回了个笑容,不过被口罩挡住了。
其实他很想让教授往旁边靠靠,挡着他看电子屏上的内容了。
老教授偶尔会出一些超纲题。
但是很有规律地只叫前两排的学生。
这个教授似乎有个传统,默认坐在前两排的都是自愿上台的“好同学”,雨露均沾地挨个点名。
有不少人猝不及防,回答时磕磕绊绊。
老教授会顺势换成更简单的问题,让这些同学不至于在开学第一天就丢人。
对于江酌霜来说,这些理论知识他甚至在更大的剧院演奏过,所以回答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很多人消息灵通,知道frost来了s大。
坐在后排的,已经有人开始猜他的身份了。
因为很久没见过这么称心的学生,老教授看起来还挺开心。
说实话,江酌霜挺喜欢邓布利多的,对这位长相神似的教授有些爱屋及乌。
但很快,他就喜欢不起来了。
作为大学第一堂课来说,老教授接下来出给江酌霜的题,说“超纲”都算小觑它了,大概是想用他的错误当示范范本。
江酌霜在心里默默吐槽。
好坏,难怪大家都不坐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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