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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枚小巧的银色耳夹。
江酌霜这次音乐会的套装,从衬衫到配饰,全都是江邬的想法,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江酌霜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果然空空如也。
回忆了很久才想起来,好像是音乐会中场休息时,他嫌耳夹弄得耳朵疼,随手摘下来了。
太可恶了,不知道放哪被别人捡去了,这已经是今年丢的第六个配饰了。
为了避免在江邬心里留下马虎的形象,江酌霜先发制人。
“都怪你,那个耳夹弄得我耳朵可痛了,下次不许再挑这个了。”
江邬想要道歉,但江酌霜拉高衣领,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靠在车窗上浅憩。
其实他是为了掩饰脸上的心虚,但江邬以为对方是不想听他解释。
江邬在心里含笑想。
怎么被养得这么娇气?
隔着一层玻璃,雪在江酌霜的身后落下。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江邬才敢肆无忌惮地凝视弟弟。
别的家族里最常出现的利益至上、兄弟阋墙,在江氏并不存在。
旁人猜测,是因为江酌霜身体不好,没办法与江邬争权,两人才能相处得如此融洽。
豪门里谈兄弟情深的确有些可笑,但他们的确比寻常兄弟,还要亲近得多。
江邬有时候都会恍惚。
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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